面紗之下,她只剩丈夫的愛,卻渴望能自在地呼吸,哪怕一次也好;
面紗之外,他驚覺自由也是假的,如果可以愛,只要一次就好;
直到看見她的臉,他才憶起自由是什麼樣子...

 

 

 

介紹:
作者:雅斯米納.卡黛哈   
譯者:陳蓁美
出版社: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12/08/29
卷數:全  1  本

 

 

《紐約時報》:
溫柔得令人驚豔……恐怖裡無聲流過經典的愛情故事:
迷失的愛、想像的愛、發瘋的愛。

 

 

面紗之下,她只剩丈夫的愛,卻渴望能自在地呼吸,哪怕一次也好;
面紗之外,他驚覺自由也是假的,如果可以愛,只要一次就好……

直到看見她的臉,他才憶起自由是什麼樣子……

 

☆ 2005年美國《舊金山紀事報》最佳小說
☆ 2005年美國《基督教科學箴言報》最佳小說
☆ 入圍2006年都柏林IMPAC 文學獎決選名單
☆ 2005年科威特《新聞週刊》獎
☆ 2003 年法國梅茲文學沙龍獎
☆ 2003年阿爾及利亞書商獎

 

他是塔利班監獄的牢頭,也是將囚犯送上刑場的劊子手,但在年長的妻子得了不治之症、行將就木之際,他卻不忍將糟糠之妻休棄、任她在街頭自生自滅。

她是在塔利班歧視女性的政權下,無法再為任何人爭取權益的律師,只能羞愧地躲在面紗下苟且偷生。當她得知同為知識分子的丈夫,竟然會「神智不清」地加入行刑的民眾,丟石頭砸死了一名被判刑的妓女,她再也無法忍受與凶手同床共枕,決定要離開丈夫。

但在爭執中,丈夫卻因意外殞命,而她也即將成為另一個石下亡魂,直到那個劊子手看見了她祈禱中的臉。第一次,他發現這世界上,仍有美麗的事物值得他去拯救——可是他該怎麼做?

 

 

「西方世界隨心所欲詮釋他們心目中的世界,因此,它所得出的理論,雖符合它本身的世界觀,卻未必合乎事實。身為穆斯林,我能夠透過全新的觀點去看待阿富汗、宗教狂熱以及我認為的『宗教精神病』。我的小說《喀布爾之燕》為西方的讀者提供一個機會,去明瞭問題的核心,不然,他們通常僅僅觸及問題的表面。每個人都受到狂熱主義的威脅,因此我竭盡全力想瞭解它的原因和背景,或許,瞭解後,可以找到方式去控制它。」

—雅斯米納.卡黛哈,2006年於德國電台SWR1

作者簡介

雅斯米納.卡黛哈(Yasmina Khadra)

本名穆罕默德.莫萊賽奧(Mohamed Moulessehoul),於一九五五年一月十日出生在阿爾及利亞境內撒哈拉沙漠的小村落。九歲進入軍事幼校,畢生在阿爾及利亞軍隊擔任軍官,也於該國內戰時參與過對抗宗教狂熱份子的戰事。

早在十八歲開始,他便陸續用本名出版了六部小說,並以作家的身分獲得肯定,後來也引來阿爾及利亞軍方的注意,於是在一九八八年間特別針對他成立文字檢查委員會。他只好改採筆名躲避審查,而「雅斯米納.卡黛哈」是他太太名字的前兩個字。二○○一年他離開軍隊遷居法國後,才接受法國《世界報》訪問公布真實身分。之後他依舊持續使用這個女性筆名,表示對妻子的感激,以及對所有阿拉伯女性的敬意。

他的作品中經常流露對於世界衝突的深刻關切,重要著作有:《喀布爾之燕》、《攻擊》、《巴格達警報》。其中《喀布爾之燕》和《攻擊》皆進入國際IMPAC都柏林文學獎最後決選;《攻擊》一書更風靡法國,暢銷35萬冊,入圍多項文學獎,並榮獲二○○六年法國書商公會文學獎。

★卡黛哈是繼卡繆之後,阿爾及利亞當代最重要作家
★享有法國語文外交官美譽
★2004年《新聞週刊》雜誌(Newsweek)譽他為「罕見的文學作家,為當今的苦難賦予了意義」

 

 

 


心得:


“到處都是小孩,無論是在廣場上、馬路上、車子之間、咖啡館四周,成千上百個留著鼻涕、目光銳利的孩童,開始自食其力,他們才會站立,就已經令人不安。他們安靜地編織麻繩,不久的某一天,將用這根繩子把國家獲救的最後希望高高吊死。”
 

有一個地方跟我們生活環境截然是不同的國度,在那裡自由是空談,人權更是笑話,有武力的人甚至可以主宰別人的生命,人們的行為準則回歸最原始、未受教化前的狀態。

 

在那個國度女人是附屬品,在小孩的身上看不到希望,實在很難想像生活在這種的世界裡的人們是怎麼過日子的,可是有那麼一群人就是真實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底下,在地球的某一端真的有一些人是真實地過著這種渺無希望的日子,這個故事講述的就是在塔利班專權底下的喀布爾。

 

故事的發展落在了有一個身患重病的牢頭阿提喀一家跟知識分子默參一家,在塔利班政權的統治下,出身富貴,受過良好教育的默參跟莒芮哈原本是感情融洽的一對夫妻,可是塔利班的掌權不但讓他們散盡家財,周圍越來越高漲狂暴氣氛甚至感染了默參,讓默參加入那些無知嗜血的百姓用石頭砸死妓女的行列。

 

無法原諒丈夫作出如此草菅人命之事的莒芮哈,在一次爭吵中失手將默參推倒,卻害他跌倒撞到石頭死掉,而她則被以殺夫罪逮捕,而在等待處以死刑的期間,她的絕美容顏卻被牢頭阿提喀窺見,讓阿提喀陷入前所未有的瘋狂愛戀之中。
 

“一群群乾癟的女人戴著不透明的罩紗,恍如夢游者,踩著恍惚的步履貼牆而過,幾個慚愧難為情的男人近距離地守護她們。”
 

雖然書案的焦點都聚焦於阿提喀對莒芮哈的愛意上面,可是在故事裡,其實莒芮哈跟阿提喀到故事很後面才認識,阿提喀對莒芮哈的愛意,都是阿提喀單方面的鐘情(只有他跟他妻子知道),甚至莒芮哈都不是很認識阿提喀呢。

 

整個故事重點在凸顯一個跟我們現實生活截然不同的生活環境,在那裡婦女地位相當低下,甚至生病的婦女更加沒有地位,像是阿提喀的朋友就跟他建議要他休了重病的妻子。

 

雖然這些角色都被迫屈服於塔利班的武力之下,但最後阿提喀跟他的妻子作出的那件其實有點荒唐的大事,算是他們能夠對塔利班的專權最大的無聲抗議了,這個故事的篇幅不長,但他的文字比較沉重,不只是要描寫如槁木死灰的內心獨白,還要描寫那種充滿窒息感的大環境,不是本可以很輕易閱讀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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